于舟伸手,示意她拉着自己的手起来:“我们这没这个规矩,我看你生龙活虎的,碗碗都没你精神头好。”
向挽将头埋在枕头里,仍不起来。
“怎么了啊,”于舟跟个老母亲似的,坐到她旁边,轻轻一拍,“以前不是挺勤快的吗?”
“演的,装的,强撑的。”向挽闷闷地说。
她平时在府上,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坚强太久,快忘了要如何软弱给人看。
好容易等来了契机,她死不下床。
明白了。熟悉了,玩儿赖是吧。
于舟哼一声,突然皱起眉头:“嘶……我突然想到一个事儿啊向挽。”
向挽侧头,从枕头里透出一个眼睛看她。
“你来了一个多月了,我这月经都来了,你的呢?”
向挽眨眨眼,有点愣。
“月经,葵水,信期,月事,别装蒜。”
向挽沉默了一下,竟然真的犹豫起来。
于舟乐了,她本来想说,穿越过来,按照什么磁场波动的,月经不准也是很正常的,但向挽认真思考起来。
“我天哪,”她上上下下打量向挽,“你不会,是个男的吧。”
向挽柳眉倒竖,生气了。
哈哈哈哈哈好好玩,第一次看她这么生气,跟个河豚似的。
“你验验。”向挽翻个身,躺平,望着于舟,将被子一掀,反将军。
哟,小丫头挺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