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古人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吗?
揉一把脸,木然地跟着彭姠之她们往外走,到电梯里时,于舟按了一层。
苏唱看她一眼。
于舟没说话。
苏唱等了两三秒,问她:“还有别的安排吗?”
于舟知道,她其实想问的是,不用我送你吗,但苏唱向来这样,能够直接问的,她要跳过两三个问题。
于舟吸吸困得不行的鼻子,说:“没有。你别送我了。”
眼见苏唱没搭话,她补了一句:“我就是,担心老师辛苦。”
她想了想,说“担心你辛苦”太那个了,于是把“你”改成了“老师”。
小心思当然抵不过苏唱对她的了解,苏唱弯了弯嘴角,说:“不辛苦。”
于舟在关心她,这让她心情大好。
她这次笑得很迷人,可能是因为困倦,愉悦得很表层,哪怕她说话时嗓子都哑了。
像无数次深夜的呢喃那样。
令于舟恍惚起来。
直到坐在车里,向挽的困意才后知后觉袭来,靠着于舟的脑袋就睡着了。
副驾驶的彭姠之下了车,苏唱从后视镜里看于舟,和她颈间睡得正香的向挽。
她突然有一个荒诞的想法,于舟说向挽是穿越来的,她有一点跃跃欲试地想要相信。
出现得突如其来,又难以捉摸。
但这个想法只动摇了她一秒,在打转向灯时就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