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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想,古代好像酒精度数低,她可能当年在她们姐妹圈儿里没事煮个酒敞开了喝,也未必会醉,所以才没太设防。

不一会儿就到了彭姠之的小区,但她的酒劲儿上来了,半醉半梦的,都不太走得了路。于舟把向挽留在车里睡觉,让代驾大哥看一下,然后和苏唱一起,把彭姠之扶到了家里。

如法炮制,等到了于舟家,苏唱又帮着她把向挽弄下车,搀着她上了电梯。

苏唱揽着向挽,看于舟伸手开指纹锁。

“已开门。”

熟悉的女声,于舟把灯打开,过去想接住向挽,但刚一瘫在她身上,她就受不了了。

这女孩儿们看着轻,但人要真醉起来,那简直沉过千斤。

苏唱见状,踏进玄关,帮她把向挽扶住,问:“她睡哪?”

“次卧。”

于舟也把向挽的另一个手绕到自己脖子后方,把她架起来,跟苏唱说:“不用换鞋,我一会儿拖地就是。”

“嗯。”

拖麻袋似的把向挽拖到房间,放上床,于舟已经像被人打了一遍,气喘吁吁地蹲下,给向挽脱鞋。又把外套脱了扔在一旁,就让她穿着内搭的黄色吊带裙睡着,盖了个薄被,才站起身来,一边抹汗,一边把空调给她调到26度。

苏唱看她忙忙碌碌的样子,靠在门边若有所思。

好容易收拾完,于舟顺手把向挽的外套捡起来,准备拿到外面去挂着,散散烟味,正要关灯出门,却听向挽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于舟凑过去听。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礼记》。

“噗。”于舟笑出声,小声骂了她一句:“神经病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