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一怔,温暖的气息乍然消失,她有一点失落。
于舟于是抱着自己的小薄被,拿了一个枕头,支开门缝先看了看,客厅是暗的,然后跟向挽说:“我出去了,晚安。”
说着就出了门,但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向挽掀开被子起床,跟了过来。
一路看着她蹑手蹑脚地放下沙发床,看着她把枕头放好,也没说话,就在旁边站着。
于舟躬身整理,回头扫她一眼,笑了:“你干嘛?”
气声说的。
向挽没说话。
“我发现你也挺有意思的,”于舟说,“有时候吧,挺坏挺鬼的,但有时候又很乖,比如现在跟着人的样子,跟小碗碗似的。”
向挽在浅薄的月色里立着,看着她整理完了床铺,才抿抿唇角,说了声:“晚安。”
然后转头回了房间。
门咔嚓一声轻响,切断一点若有似无的不舍得。
到了六点半,于舟回到主卧睡觉,向挽已经起床了,她有一点惊讶,但想着可能是被自己昨天感性的话给激励到了,也没管她,自己倒头就睡,直到十点过才被受不了的赵女士叫起来。
起来却只见赵女士,在用吸尘器吸地毯。
问她:“挽挽呢?”
“她自告奋勇出去买菜,还说想自己去,我说那我留下来打扫打扫卫生。”
哇,真的独立一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