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向挽站着应她。
于舟低头想想,好像忘记了一个什么事情,再抬头时,向挽却仍然站着。
身体晃了晃,脸也有点白了。
“你……你怎么了?“于舟心里咯噔一跳。
向挽皱眉,扶住痉挛的小腹,迈了迈步子,于舟往下一看,一大滩殷红的血迹打湿了她的睡裤,来势汹汹。
向挽来大姨妈了,而且来得异常多,于舟教她使用安全裤,但一个小时就换了三条。
眼见她脸色越来越白,于舟怕她受不了,让她去床上躺着,自己翻箱倒柜找出红糖,给她熬红糖水。
她突然想起当初熬姜汤的时候,那时候以为向挽会回去,可不知不觉就几个月了,天也凉了。
再也没有一场那么那么大的暴雨,而向挽的生理期证明了她适应了现代的潮汐起落,她彻彻底底是现代人了。
比她前两天收到去领户口的通知还要让她感慨。
于舟端着红糖水进了向挽的次卧,她坐在床上,背靠床头,用手机在回信息。
她打字还很慢,而且和老阿姨一样用手写,但她听说很多人不爱听语音,所以她都和社团的人沟通都尽量打字。
有人觉得她半天才回复,有一点傲慢,于是她就学会了用语音转文字。
于舟把红糖水放到床头柜上:“还很烫,一会儿再喝,你别玩手机了,好好休息,我怕你失血过多,等下晕。”
“如果晕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咱们立刻上医院给你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