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甜津津地笑了,说:“可是你没有手机了。”
“怎么?”
“你曾说过,没有手机的你是没有灵魂的。”
“那我肉体跟你出去,好吧?”于舟笑了。
向挽害羞了:“你这话,好轻狂。”
于舟想打她:“你不要用这么做作的声音给我装!”
向挽扑哧一笑,跟她往外走。
坐马车逛了一圈古道,又去角斗士的遗址走了一圈儿,然后到酒吧街坐着听几个老外吹萨克斯,最后她们在夕阳的余晖中,来到城市边缘的河流畔。
清河很宽,稳稳地将庆城包裹住,俩人站在桥上,望着奔腾的河水吹风。
于舟拉着栏杆,仰头看,说:“这个桥好像依萍跳河的那个桥啊。”
“谁跳河了?”向挽蹙眉。
“依萍,我的一个朋友。”
向挽以失言的眼神抱歉地看着她。
“哈哈哈哈哈哈。“于舟哈哈大笑,转过来,靠着栏杆跟她说,“古人真的好逗啊。”
但向挽没有再追问,只趴在栏杆上,看河流上来来去去的轮船。
“向挽挽。”于舟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