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地拔葱地就疯了啊?”
“啊,可不是,女同性恋,draa。”
“那桌子cei了咋整啊?得赔老多钱了吧?”
“那肯定得赔啊。”
“好惨啊……被甩了还要赔钱。”
“作呗。”
于舟还要再聊,旁边的三个受不了了,买完单就把她拉出了酒吧。
“好惨,真的好惨,之前我挤进去看了一眼,哭得伤伤心心的。”
到了酒店,关上门,于舟还在回味那件事。她这一生遇到的draa事件不太多,这件事算很排得上号的谈资。
苏唱换了酒店的拖鞋,矮了两三公分,气场也收敛了一点,站在床头柜旁边,摘掉手上的手链。
“很惨吗?”她问。
“啊?不惨吗?”于舟坐到床上。
“被分手了而已。”苏唱把手链放在床头柜上。
嘶……
扎心了。于舟猛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有点担心苏唱不开心,于是站起来,到她身后,软软地叫了她一声:“苏唱……”
苏唱转身,不由分说吻住了她。
一个比平时激烈一些的吻,被压抑了不知道多少次,只依稀记得,于舟换了裙子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有一次,于舟在酒吧含住莫吉托的黑吸管的时候有一次,于舟仔细地扫着别人的二维码的时候有一次,于舟靠在她肩头,对她耳语的时候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