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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曼松开她的手,亲自把琴捡了起来,收拾好让护工装起来。

她看向沈年年,对方没什么表情,好像并不在乎。

秦昭曼也不通过眼睛了解沈年年,沈年年会多说这一句,就已经证明她对这把琴不是表面这么不在意。

她伪装的原因也显而易见。

秦昭曼垂着眼,很抱歉的说:“对不起,弄坏了你的琴,我会给你找一把一样的琴。”

沈年年没说这把琴现在已经买不到了,拍了下秦昭曼的肩膀说没事,就去了医务室。

小护士用镊子夹着棉球给沈年年的手消毒,轻按一下就要问一句疼不疼,伤的好像不是沈年年的手,而是她自己的手。

秦昭曼看的皱眉,沈年年温声安慰她:“不疼的。”

终于等对方处理完了,秦昭曼说:“去医院。”

沈年年把举起来给她看,说:“你看真的没什么,我已经不疼了。”

秦昭曼半蹲在她身前问:“你是不想去医院吗?我带你去我朋友的私人医院,不会有人拍到你的,我保证。”

沈年年像是没办法了,又好像知道她会不高兴,轻声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今晚要和拜伦先生吃饭,谈一下合同的事,这个早就约好了,不方便变动。”

声音越说越低,看着秦昭曼逐渐沉下来的脸色,她慢慢的就没声音了。

秦昭曼知道拜伦,严格来说拜伦勉强算是她的朋友,有咖啡厅通行证那种。

而且拜伦是标准的贵族子弟,在沈年年那份名单的后半段,如果不是咖啡厅,他和沈年年基本没可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