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帕森笑她,问:“你这是什么剧本化的形容?”
贝蒂夫人瞪他一眼,说:“你看不到不要发言!我这可没夸张。”
她第一次见到沈年年确实像是一幕唯美的电影镜头,人群、大雪,沈年年就像一棵暴雪里的松柏。
气质太拔群,一眼扫到她,其他人都成了陪衬。
沈年年想起在剧组和贝蒂夫人的相遇,说:“你当时热情到我差点以为你是骗子。”
贝蒂夫人哈哈大笑:“可惜了,最后还没说服那群人让你来演这个角色,最懂这个角色的还是米陶然,她都觉得你最像她。”
沈年年往后看向秦昭曼,见她是认真听的状态,说:“很多人说我和老师很像。”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个场合,这句话突然又有了威力,她心脏紧缩,榨出一丝意料之外的难过。
一直安静听着的秦昭曼雷达响了一样,瞬间看向了沈年年。
贝蒂笑着笑着惆怅起来,微叹了口气:“那个角色当时就是以米陶然为原型写的,她都知道她女儿没有你适合那个角色,只有那群人不知道。”
沈年年说:“您已经帮我争取很多,没过没有你,配音演员也不是我。”
她很擅长克制情绪,表情平和声音温柔,贝蒂根本没察觉到她难过。
“拍好了不还是被封了,艺术被资本裹挟,能出什么好作品。”
贝蒂摇了摇头,看向自己的丈夫说:“你不是也看过吗,你说说,那个角色是不是更适合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