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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门窗密闭,意外过敏死亡。

秦昭曼把这份文档翻到最后,发现发现还有一个备注页。

在丹尼斯早年画作里发现了大量米陶然母亲,即丹尼斯姨妈的肖像画,用色暧昧,笔触细腻。

在丹尼斯去世前一段时间的画作里,只有米陶然一个人的肖像画,其他几张肖像画被毁掉了。

菲比的消息恰到好处的这时候发过来:你要我找的那个电影我没找到,没上映过,我查了一下,才找到了一点关于这部电影拍摄过的记录。

菲比:这么干净,我就猜肯定是有人处理过这些消息,再一查,都是熟人。

菲比:米陶然、沈昌河、碧翠丝,三个人都遮掩这一段,怪不得我差点什么都没查到。

秦昭曼目光扫过这一条条消息,觉得浴室里有一些闷,她从浴缸里起来,扯过挂在一旁的浴衣穿好。

手机颤动了一下,菲比最后发来了一条语音。

秦昭曼捞起手机,把窗户推开一条缝,徐徐冷风吹了进来,缓解了屋内的低气压。

她点了下语音条,菲比饱含深意的说:看这三个人,那几幅被毁的肖像画画的是谁已经很好猜了。

秦昭曼拉上了床,没回这一条。

沈年年坐在床上看书,见秦昭曼回来了,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怎么了?”

秦昭曼走过去,又被沈年年拉着弯下腰。

沈年年手指插进她的发根摸了摸,说:“嗯,这次吹干了,你困的话现在就可以睡了。”

“吹不干其实也没事,我前几年都没有完全吹干过,也没头疼。”

秦昭曼换了睡衣,掀开被子在她旁边躺下:“你如果不困的话,我就陪你看一会文件。”

沈年年把书合上,放到了床头柜边:“睡吧,今天累了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