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看着她,忽然笑了,然后点头说:“算是吧。”
秦昭曼问:“为什么好奇?”
沈年年看着她,问:“因为我吃醋?”
秦昭曼看沈年年含笑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故意逗她,她靠近沈年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嗯,就是因为你吃醋。”
她说的平淡又笃定,用一种陈述的语气试图提高这句谎话的真实性。
沈年年见她走了,跟上去问:“那第二次种花呢?”
秦昭曼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问的这么快,不就是佐证了她根本不在乎那个女同学,刚刚那句吃醋就是彻头彻尾的假话。
沈年年无辜的眨了一下眼。
她背后是一整面墙的花架,漂亮的东西和漂亮东西同时出现总会分出一个更漂亮的,但沈年年和这一面墙的花相处融洽,和谐到像是加入了这里,她也是一种漂亮的花。
秦昭曼察觉到看了她太久,移开视线。
她这次说的更加敷衍:“我舅妈去世之后,她花园有一片花枯死了,我弟弟很难过,我就给那片花重新种上了。后来家里客人带来的小孩,玩球把我种的花砸坏了,还不肯道歉。”
秦昭曼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说:“我就把他揍了一顿,然后我也被我舅舅教训了一顿。我每次做这些温温柔柔的事情,都会有不好的结果,我就是不适合做这些。”
沈年年听完,问:“温温柔柔的事情?”
秦昭曼举了个例子:“养猫算,骑摩托不算。”
沈年年看着她,心想秦昭曼还是有被她那些亲戚影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