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警察在之后不久赶到, 沈年年身份特殊,秦昭曼把她留在车里,自己去警局里做笔录。
这本来不符合规矩, 秦昭曼写完自己那一长串单词的姓氏之后, 警长就再没提过不合规矩的事。
秦昭曼对这种特殊待遇习以为常, 进去几分钟之后就回来了, 那个男人没跟着出来,应该被扣下了。
沈年年不关心那个男人的下场, 只是问:“你刚刚没受伤吧,我看那个玫瑰上还有刺。”
秦昭曼扣好安全带,语气有些冷淡:“没有。”
跑车开上马路,朝家里疾驰,沈年年的头发被车窗外的风吹的飘起来。
她双手叠放在膝盖上,看着外面飞速流逝的风景, 越接近家里,心脏跳动的越快。
从这回去之后,秦昭曼就会去贝蒂那里看电影了,在这之前她应该把秦昭曼的情绪往上拉一拉,以免晚上降的太多, 影响她们之间的合同进行。
沈年年这么想着, 唇微启, 却没说出话。
她心烦意乱, 过往全年无歇的冷静此时被极度的焦虑压制着有罢工的征兆。
“可以开慢一点吗?我有些头晕。”
秦昭曼余光带到沈年年,看到她苍白的脸色,虽然没有说话, 但放慢了车速。
沈年年温声说:“谢谢。”
秦昭曼说:“你今天好像很不想回家。”
她手搭在方向盘上,余光带到了沈年年。
沈年年姿态自然, 侧头看向她,说:“我只是不太舒服而已。”
秦昭曼没有打消疑惑,从沈年年想要步行回家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不对,花厂到她们家起码要走五个小时,沈年年这个决定就不符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