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很少见她这么打扮,眼里划过一丝惊艳,说:“今天这么好看?”
秦昭曼总能把自己的欲望说出恩赐的感觉:“可以给你亲一下。”
沈年年手指点在她的锁骨上,礼貌温和:“谢谢,但是我想我暂时不需要。”
秦昭曼琥珀一样深棕色的眼睛看着她,沈年年有种被大型动物盯上的警惕感,下一秒秦昭曼却老实退开了。
沈年年侧过身让她进来,问:“你没带行李吗?”
“待会会送过来。”
秦昭曼走进去,一眼扫到了床上的的兔子抱枕:“丑兔子,你还把它带过来了。”
沈年年听出她语气里的嫌弃,说:“我有些认床,抱着它睡会缓解很多。”
秦昭曼揪住床上兔子的耳朵,走到了衣帽间门口,看向了沈年年:“那它现在是不是没用了?”
沈年年问:“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本来可以直接把它扔掉,却还来问我一下?”
秦昭曼满意的把兔子扔到了大衣柜里。
沈年年问:“你在跟它吃醋吗?”
秦昭曼转过身问:“你说呢?”
沈年年说:“你知不知道你心虚的时候也喜欢反问?”
秦昭曼一点也不紧张,反而笑了:“那你要不要也问问我,为什么心虚?”
沈年年当然不能像她一样,说出你喜欢我这几个字。
秦昭曼也知道这个道理,颇有些嚣张的挑了下眉:“你明天是下午的时候去看秀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