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缘。”我颤颤地抚上她的脸,问:“你不是想知道我背上的疤怎么回事吗?我现在告诉你。”

她捂住我的嘴,有些慌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我咬她的掌心,直到嘴里都是血腥味,她才松开手,骂了句脏话:“丢——你属狗的你。”

我死死搂紧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几乎咬碎了牙:“那天晚上,我妈打麻将没有回家,那个人喝醉了,用水果刀砍了我一刀,他扒开我的裤子想要强/暴我,我吓傻了,拿起一旁的剪刀捅到他眼睛里,血溅的我满脸都是。”

“周缘,我好害怕,我怕他死不了,我怕他死了,做鬼都不肯放过我。”

她抬起头,一遍又一遍吻我,她低声说她爱我,我哭着哭着,在她怀里睡着了。

一个月后,我和周缘离开粤地,我们考进同一所大学,在大学附近租了一间屋子同居。

她出柜后,家里人完全不管她的死活,生活费也不给她打,她开始戒烟,每次烟/瘾犯了,就压着我在木板床上做,做到我哭着晕过去才停手,等我醒来继续。

她说,程浔,我对你有/瘾了,我离不开你了。

这样,很好。

她长得漂亮,很多人知道她手头拮据,男的女的都想拿钱羞辱她,她实在被缠的烦,有次当着很多人的面向我表白。

我被她吓到了,同时也惊喜。

只是那捧玫瑰花很贵,花了她一天兼职的钱,直到放烂了,我才依依不舍地丢掉它。

我妈知道我和周缘的关系后,和我闹得很僵,直到半年后,她松了口,我才带周缘回家和她过年。

三年后,周缘妈妈开煤气自杀,她爸爸很快就娶了新的妻子,听说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已经五岁了。

她没有参加她妈妈的葬礼,不过是每年忌日的时候,醉得厉害,在我身体里舍不得离开。

我想和她这样过一辈子。

死了,程浔和周缘也要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