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索莎娜带着愠色说道:“尸体和血液,我会想办法。”
“很好,”克劳迪娅点了点头,“我们还要需要修改在场幸存者的记忆。这个镇子太小,我不想弄得满城风雨,我才好不容易在格雷厄姆给我弄了一个舒服的窝。”
陶乐思听着克劳迪娅在说话,她和索莎娜打斗的时候,可能是由于肾上腺素飙升,她并不觉得非常疲倦,但是在这个时候,她却无比疲乏,好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甚至她觉得连站着都能睡着。
“桃乐丝,你还好吗?”克劳迪娅看向了陶乐思,“请你修改这里所有人的记忆。死者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生者,清醒过来的学生还在他们应该在的地方。没有祭祀,也没有鲜血。但是你不用着急,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和治疗。”
“我知道了,”陶乐思说,“失陪了。”
她走到高台前,拉住希尔达的手臂,径直带着她走出了祭坛的石门。索莎娜和克劳迪娅都在看着她,但是神色各异。陶乐思不在意那么多,她胸口的伤痕一跳一跳地疼着。她只想找一个地方倒头睡一觉。
她抓着希尔达的手。对方的手腕又细又凉,用一只手就能圈紧。她听到希尔达在她身后急促的呼吸声,很明显希尔达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努力想要跟随上陶乐思的脚步。
“桃乐丝!”克劳迪娅从祭坛中追了出来。
陶乐思回过头。
“你要去哪里?”克劳迪娅没有去看希尔达,而是径直跑到陶乐思面前,低声问道。
“我想找个地方睡觉。”陶乐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