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脑袋砸在肩膀上,疼的时清薏差点当场去世。

预想中的头破血流没有到来,头撞在少女单薄的肩膀上,或许是错觉,她摔下来的时候那人缩了缩手臂,以免她再摔下去。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办法说出来。

少女有一头金色的半长长发搭在耳边,白嫩的耳垂上是一颗铂金的耳钉,疼了轻嘶了一声,她不用抬头都知道那是谁。

“恶心……”

“同性恋啊……”

“怎么会喜欢女生?”

“怪不得她老像一条哈趴狗一样缠着你,真恶心……”

“你有没有被她占便宜?沾一下就恶心的恨不得吐了吧?”

“……”

耳边似乎有无尽诅咒纷至沓来,无言的恐惧再次覆盖全身,手脚都在不由自主的发颤,她想爬起来的,时清薏说她恶心,自己现在这么靠近她,会不会让她更恶心?

“你、你……”

不,不是的,我没有想过恶心你。

你怎么会来这里?为什么来天台?是过来找我吗?为什么,明明觉得我恶心,还要过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