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越想越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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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大中午的还在改卷子,看见她过来眉头就是一皱,徐徐劝导:“你自己跑出去逃课我就已经不好交代了,现在还额外带一个人出去,这让我怎么批假?”
这么一个刺头放她班上,简直就是在折她的寿。
高三的办公室没几个老师,空旷的很,时清薏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了:“记病假不就好了吗?反正也没人在意她 。”
哪怕感冒到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在教室里咳嗽一声都是错的,谁真正在意过她的死活呢?
老班哽了一下,这种事没办法说,她只能调节,可到底怎么样还是要看学生自己的 ,她人为也做不了主。
“算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老班疲倦的揉了揉眉心,“你换个位置,要是嫌弃桌子不行我让他们去隔壁教室搬个崭新的过来,坐后面算怎么回事,连黑板都看不见。”
“那不是好事吗?”时清薏抬起眼,奇怪的看了一眼老班。
难不成还指望她能听讲吗?
老班:“……”
九月末的天气还是闷热的,教室里闷的慌,时清薏不想进去,歪在栏杆上朝里面看人。
姜小可怜还在补上午的课,当然是没人愿意借她笔记的,她就抄着黑板上讲解,自己参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