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江幼怡回答着, 声音又慌又急,唯恐江妈妈发现什么。

尽管洗手间门早就锁好了。

好在江妈妈没怀疑,听江幼怡说没事就走开了。

江幼怡羞得双手掩面,完全丧失思考能力。

颜未比她稍微好点, 也知道刚才的失误是自己造成的, 她搓了把绯红的耳根,捡起掉在地上的毛巾扔进水盆里。

胸口还残留着异样的触感, 她抓下挂钩上的浴巾把自己裹起来,不敢回头,又担心江幼怡一直坐在地上会冷而且湿气重, 纠结了几秒还是小声开口:“你快起来吧,洗好了就把衣服穿上。”

江幼怡也不敢看她,闷闷地答应一声,忍着屁股痛爬起来,撒上拖鞋走了两步确认没摔坏,这才抽了根毛巾胡乱擦干身上的水珠,取过自己的衣物利落穿好。

“你先出去把药酒找出来。”颜未听着背后的声音,估摸江幼怡应该弄好了,拉开门给她让路。

江幼怡落荒而逃,从始至终没敢看颜未一眼。

颜未本来也不好意思,但见江幼怡比她更慌,她突然就不害羞了。

事已至此,背肯定不用再擦,她伤了手肘活动不方便,又不能把江幼怡叫回来,干脆放弃。

穿上江幼怡的t恤和短裤,颜未拂开镜子上的水雾看了眼镜面上倒映着的人,等红晕散得差不多了才从洗手间出来,钻进卧室。

江幼怡已经找好东西坐在床边,自己倒了药酒往淤青上揉。

夜已经很深,平常倒了这个点儿都该翻二觉了,可她们的兵荒马乱还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