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金将两手背在身后,绿豆大的眼中盈满智慧,冷笑一声,“这儿是陛下亲自赐给永徽公主殿下的皇庄,本官也是这皇庄中唯一的总管大人——哼,永徽公主你知不知道是谁?那可是陛下最疼爱的女儿!”
提及这一点,他就恍若福至心灵般,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越说越觉得理直气壮,“你胆敢对本官放肆,就等同于对公主殿下不敬!若非本官宽宏大量,现在就应该把你押送到官府,治了你的罪才对,还不快快谢恩!”
明昙:“……”
明昙用一种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了看他,正要开口时,白露却忽的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压低声音劝道:“林小姐不可冲动!这刘扒皮现在说得倒是真的,这座皇庄的确是永徽公主的私产……他能当上总管一职,其中未必没有公主授意,您千万不能随意开罪了他啊!”
明昙:“???”
啥?公主授意?
什么公主,授什么意?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
明昙无语地转过头去,对上林漱容满脸要笑不笑的神情,顿觉脑门青筋直跳。
“别看热闹了!”
明昙气得咬牙切齿,扭过头去,用阴冷的目光盯住刘世金,口中则对林漱容气鼓鼓道:“卿卿,你去告诉他,本公主究竟是什么人!”
林漱容终于笑了出来,从自己腰间摸出一块代人保管的御赐腰牌,上书着“永徽”两个大字,朝刘世金的方向亮了亮,冷冷道:“胆敢对公主殿下出言不逊,我看,应当是治了你的罪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