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眼前人柔弱的外表。

容鸢越发觉得,不应该让沈时柔来做这些。

“可我也想帮你的忙。”沈时柔眨了眨眼,犹豫的道:“一路上麻烦你了,还没来得及向你道谢,怎么能再让你做这些呢?”

沈时柔娓娓动听的嗓音入耳,容鸢的心头也生出了一丝莫名的痒意。

“沈小姐客气了。”容鸢垂眸,不自然的撇过头。

……

沈时柔的东西不多,细数下来,除却那一个说大不大的行李箱,几乎再没有其他物件。

不多时,便全部安置好了。

依照惯例,容鸢在送完沈时柔之后,便可以离开了。

可在沈时柔睁着一双清澈眼眸,善解人意的询问容鸢:“要不要留下喝杯茶?”

向来对待工作认真严谨的容鸢,还是破例的停下脚步。她没有作答,却行为却已经像是默认了沈时柔的询问。

精致的白瓷杯中倒上了热茶。

容鸢并不渴,却还是在沈时柔沏好茶后,端起茶杯啜了几口。

茶叶特有的幽香攀上舌尖,品茶之余,容鸢用余光端详起沈时柔。

虽然是初次见面,容鸢对“沈时柔”这个名字,却并不陌生。

实际上,外界关于这位江家联姻对象的传闻,多到数不胜数。

其中大抵都不是什么好传闻——无非是说这位沈小姐爱慕虚荣,且自以为是,有多么的不受人待见。

想到江总提及“沈时柔”时的冷漠态度,容鸢本以为,沈时柔大概率会和传闻中的一样。

可直到今天,她亲眼见到沈时柔。

眼前人分明像是放在温室中静养的百合花,纤尘不染。内敛的同时,又无时无刻不引人注目。

让人不舍冷落,甚至愈发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