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柔:“……”

她竟然忘了这茬。

既然如此,在舞会上她肯定就露馅了。

戚雁看出她在撒谎,刻意没有戳穿。

明知道戚雁不会被忽悠,沈时柔却还是装了下去。

沈时柔神情自若:“我酒量不好,只喝了一杯,所以没什么酒味。”

“原来如此。”戚雁弯着眸:“看来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全了。”

戚雁:“我还以为,亲爱的是在刻意躲着我。”

沈时柔装作没听懂,“我为什么要躲着你?”

戚雁答非所问,“下次再出席这类场合,我会记得提醒你,要避开酒杯的。”

即便坐到了后座,沈时柔却仍与戚相处在同一空间。

沈时柔再想避开戚雁,也行不通了。

她等着戚雁兴师问罪,却没想到戚雁会一路无言。

没让沈时柔等到戚雁开口,车反而先开到了家楼下。

戚雁什么也不问,倒是正中沈时柔下怀。

沈时柔虽然觉得反常,却也没有主动提起有关江裴星的事。

车停后,沈时柔刚要下车,就发现被她拉动的车门毫无反应。

车门打不开了。

沈时柔道:“戚雁,车门好像坏了。”

沈时柔以为是故障了,还想再去尝试拉另一侧的车门,就听见戚雁的嗓音从驾驶座悠悠传来。

“亲爱的,不用试了。”

戚雁手中拿着车钥匙:“车门被我上锁了,你打不开的。”

沈时柔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