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滚落在地。

傅颜舟赶忙抽了几张餐巾纸，替沈时柔擦去溅到她身上的水。

沈时柔问：“那些……是真的？”

傅颜舟抬手，擦了下沈时柔的脸颊，“别哭。”

“已经过去了。”傅颜舟道：“我不会再离开。”

沈时柔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落下了几滴眼泪。

傅颜舟又拿了张餐巾纸，动作轻柔的替沈时柔擦眼泪。

沈时柔看着眼前人，“你不是戚雁。”

傅颜舟没有否认，“嗯，我是傅颜舟。”

沈时柔像是明白了什么。

准确来说，傅颜舟的身体里，拥有的不止三个人格。

应该是四个。

沈时柔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作为惩罚，我被主系统剥夺了记忆，留在了另一个世界，成为了不同的角色。”傅颜舟道。

傅颜舟没了记忆，自然也认不出沈时柔。

见沈时柔的神情有些低落，傅颜舟笑了笑，轻声道：“别难过，我在那个世界过得很好。”

“因为我知道，我每一天都在等你。”傅颜舟道：“主系统答应了我，会带你来这个世界见我。”

“只是我没想到，它竟然还妄想使诈，把你的记忆也一并抹去了。”傅颜舟拧眉。

她的灵魂被一分为四。

四分之三成为了独立的角色，剩下的四分之一，也就是傅颜舟，则陷入了沉睡。

主系统和傅颜舟定下了条约。

在与沈时柔相见后，只有在傅颜舟剩下四分之三的灵魂，自愿随沈时柔脱离那个世界的前提下，惩罚才算是结束。

否则傅颜舟将会永远留在那个世界，成为没有意识的“小说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