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定下后,萧春白马上拉着脸离开了,一刻都没多留。缪雅则继续在房里发呆。
荀依也不去招惹她,自己开开心心的种花晒太阳。
几天后,荀依正在浇水,忽被一阵狂风卷入屋中。
缪雅无精打采的靠在软塌上。显然这几天的思考,她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你不爱萧春白了,是因为他没救你出来吗?”缪雅盯着荀依,想在她这里寻求一个答案。
这只狐狸,虽然乍看上去呆傻愚笨,但细细品味,似乎又有点不一样。但具体在哪,缪雅也说不上来。
荀依摇摇头,“我死心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没救我,而是他连想都没想过救我。”
缪雅皱了皱眉,“他是木属应龙,天生就被风刃克制,无法下去也是情有可原。”
“若是真想救我,怎会无计可施?”荀依自嘲的笑笑,“您有所不知,无底洞的构造奇妙,从上面往下看,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但从下往上看,不管听和看,都能一清二楚。这么多年,他从未出现过,也没有派人来找过。”
“他对我的怀念,不过是对于老宫主严格管束的逆反罢了。再到后来,他渐渐沉浸在痴情的形象中无法自拔,连自己都骗过了。”
“往事已矣,我现在只想离得远远的,再也不与他纠缠半分。”荀依叹了口气,“也许初见时,我是真心喜欢过他的。但人不可能保持同一个样子与心境。他变了,我也变了,不再喜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缪雅听出她意有所指,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我的事不需要你多嘴,滚!”
色厉内荏的发火当然没吓到荀依。
她提着裙子出去,一炷香后,带着泡好的菊花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