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小弟子将她拦下。
“护法大人, 师父说她今日身体抱恙,要专心养病,任何人都不见。”
荀依微笑点头表示十分理解,并嘱咐弟子们好好照顾师父,然后便离去了。
第三日,荀依继续来找毕菁。
“师父说昨夜梦中忽然悟出了一套新的招式,今日要在练功室好好参悟,就、就不见客了。”小弟子挠挠头,“哦,师父还说了,若有什么大事,可以先告诉我,我转达给师父;其他事情你们看着决定就好,不用事事禀她。”
荀依亲切的摸了摸小弟子的头:“好嘞,我懂啦!”
六个时辰后。
毕菁窝在练功室的虎皮毯上,心不在焉的听着小弟子的汇报。
“就这几个字?她没说别的?有没有生气的样子?”
毕菁暗感不妙。
小弟子疑惑的摇摇头:“没有,荀护法看着很开心,说‘懂啦’的时候还的特别温柔呢。”
“呵。”毕菁冷笑一声。
什么温柔,她那分明是阴阳怪气!
“掌门!不好了!”另一个小弟子匆匆跑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荀护法留书出走啦!”
毕菁心累。
她接过信,挥手让小弟子们出去。
信封上写着大大的“辞别”二字,拆开后,里面的信纸不知为何皱皱巴巴的。
“师父,我知道你嫌弃我呜呜呜,不想见到我呜呜呜呜,所以我主动离开了,不要想念我呜呜呜呜。我不想写这么多呜字的,但此刻只有这个字能表达我悲痛欲绝的心情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