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秋想动,可那老婆子留给她的阴影还在,已然成了习惯,便忍着痒意不敢动弹。
“怎么了?”满江雪注意到她的僵硬,问道。
“没怎么。”尹秋说。
“是不是弄疼你了?”满江雪将动作放得更轻了。
“不是疼……是痒。”尹秋终于忍不住缩了下头。
满江雪笑了起来,说:“忍一忍,很快就洗好了。”
得到了安抚,又心知她肯定不会责怪自己,尹秋渐渐放得轻松了,被满江雪的手弄得咯咯笑,同她玩闹起来,也捧水去浇湿满江雪的发,等尹秋的小脑袋洗干净后,满江雪的长发已经湿透了。
“淘气。”满江雪说。
尹秋从她手里接过木瓢,说:“我也给你洗罢。”
满江雪用帕子擦了擦她脸上的水,说:“你会么?”
“当然会了,”尹秋扶住满江雪的双肩,示意她背对自己,说,“我以前在楼里的时候,有个姑娘可怜我,把我从灶房要到身边服侍,我那会儿就总替她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