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雨被她气地发笑:“我跟你说个屁!你有病就去找大夫治一治,别跟我这儿瞎扯淡。”
“江雪要通过你才能知道吹笛人是谁,南宫悯岂会不防备她去找你?你们背后有没有提前商议,无人能知!”谢宜君继续推测道,“纵使有这么多巧合存在,但也不是没可能都是被人精心设计好的,你被江雪从紫薇教带走,南宫悯连半点动作也无,居然没派人追过你们,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毫不担心你会将小七是谁说出来,因为你们早就商量好了!”
“我商量你个大头鬼!”温朝雨气地直翻白眼,扭脸道,“满江雪!我可是被你绑来的,现在你的好师姐怀疑我做假证,要把黑锅都甩我头上,你得对我负责!”
满江雪被她们吵得头疼,语气不由也冷淡下来:“你们一天不吵嘴是要少活几年不成?”
“谁跟谁吵?还有没有天理了!”温朝雨干脆朝谢宜君跟前一凑,瞪着眼道,“好啊,你现在不怀疑陆怀薇了是不是?那你还不快去医阁把人看着?别待会儿人真死了,还成了我的罪过!”
“你这个叛徒,你的话根本没有可信度!”
“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你真是有病!”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让着谁,双方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满江雪懒得理会她们,兀自叫上季晚疏与尹秋赶去医阁看看陆怀薇的情况。季晚疏面色复杂,回想着陆怀薇方才的口型,还在说着“让我死”,她心中无比煎熬,一时也断定不了陆怀薇到底是不是奸细,季晚疏只得跟上满江雪的脚步,却是没走两下便觉脚底踩住了什么东西,立即停了下来。
她垂下眼睫,挪开脚一看,那地方摆着两枚成色上好的白玉耳坠,在投来的天光下闪烁着漂亮的光华。
“这是什么?”发觉季晚疏忽然顿住了身形,尹秋回眸望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