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男人一年也没几趟在家,你肯定寂寞得很,你看你这爪子尖利的,想要得很吧!放心,老子可不是那些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小白脸,定要让你爽的欲/仙/欲/死……”
他就那么坐着,嘴上却说个不停,如此拿话淫/辱一番,梁冰早已经吓得两股战战,而江岑却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这人若没手上,如何会只动嘴皮子?
而让江岑自己内心隐隐感到不安的则是,她已经用了好几种办法,试图调动这些能量为己所用,可是明明都能感觉到这些能量所在,还如此的磅礴活跃,却是始终不能将其调动实现真正攻击和防御的最终目的。
这也是她一直保持沉默僵直不动的原因。
但尝试了这么一会儿都没反应,江岑也终于醒过神来,她是没办法才必须要这般僵持,可是钟抱石呢?
他怎么也只是坐在那里不动?
心里起了怀疑,江岑便开始一心二用,一面仍旧不断尝试调动这些磅礴的能量,一面却暗暗观察起了钟抱石。
这一看,江岑果然是发现了些许端倪。
这钟抱石虽然面上看起来十分镇静,还有闲情逸致不断对她们这一对老弱妇孺进行羞辱恐吓,实则身体绷得很紧,太阳穴上青筋隐约,还有细密的汗珠,更直接的是,江岑发现,他看似翘起来的二郎腿,实际上脚尖杵着桌腿,竟然在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