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陆清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不赶紧说。”
牧沧咬咬牙,豁出去道:“是。”
“这不就得了,费劲巴拉的,就不能给句痛快话,我给你抓点药,回去一天两次的服用,喝个两三天就好了。”
她在药柜里捡了药,分成几包包好,递给苟海拿着。
这才言归正传道:“你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都查清楚了,一切的起因都是赵家大郎赵坤烈,先是暗中撺掇与连家有姻亲的魏家米铺的少东家,卖给容家发霉的米粮。”
“魏家东窗事发,又经了官,作为姻亲的连家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这才有了后续发生的一些列事情。”
“归根结底,赵坤烈就是在给他那不成器的弟弟报仇,想要搞垮容家让尊夫人在临渊城再无立足之地。”
牧沧详细的说出事情的经过,对赵坤烈这人也有了新的认知。
这人是真狠,不费一兵一卒,搞得临渊城几大家族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不说。
还在容府动荡之时,大力倾吞了不少产业。
下手是又快又狠,要不是陆清一早就交代他们有所防范,肯定会被他打个措手不及。
殊不知,陆清也是在借着赵坤烈的手,替容妗姒扫清障碍。
她不但不痛恨赵坤烈,反而还想要谢谢他。
不过被他吃下去的东西,还是要让他成倍的吐出来才行。
她还没仁慈到,把一个对她家小姒姒有企图的家族奉为上宾的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