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谈在字据上留下印信,显而易见那上面的印信是假的!
思及于此,她反倒不急了。
毕竟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赵坤烈千方百计,又劳师动众的来一趟,总不会真的以为,能在这讨到什么便宜吧。
见她半晌不吭声,四周不禁响起淅淅索索的窃窃私语声。
大家交头接耳,都在小声议论。
“依我看,容东家要认栽了。”
“不认栽也不行,毕竟印信在上面印着呢。”
“可不是,就算不把容记酒楼赔出去,至少那十几万两银子是赖不掉了。”
“还好我家小门小户的,若是也出了这么一个烂赌的败家子,我非把他腿打折不可。”
“哼,我干脆直接打死,免得祸害家人。”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众人都把目光聚集到容妗姒身上,想要看她是如何选择。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大家都心急答案,却又谁都不敢催促。
坐在轮椅上,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赵坤成,双眼中迸射出灼热的光,死死的盯着站在二楼的围栏后的那抹倩影。
仿佛看待即将到手的猎物,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