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浴室里亓舒雅的痛呼声已变为嘶哑的一声声低吼,那声音既压抑又揪心。
“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忍无可忍的亓静萱,再也顾不得其他,抬手就要推门。
可手刚抬到半截,浴室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
陆清瞧见她一脸怒气,好心的给她让开门口的位置。
亓静萱没功夫找她算账,心心念念的都是女儿,毫不迟疑的快步走进浴室。
此时穿好衣服的亓舒雅,就像露在外面的皮肤通红,就像煮熟的大虾,整个人烂泥似的趴在靠近窗边的贵妃塌上哼哼唧唧。
俨然一副“重伤”未愈的架势。
瞧见自家父王紧急火燎的进门,疲倦的她更是连贱皮子都没掀一下。
小心的上前指尖轻轻触碰她通红的皮肤,一股灼热瞬间侵袭,她忙收回手感情这一身红是硬生生被水烫成这样的。
她怒气冲冲的转头,怒瞪那个狠心的老师,咬牙切齿得道:“舒雅她自小娇生惯养,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让她小小年纪就承受这般痛苦!”
陆清倚靠在门旁,瞥了眼确实惨了点的亓舒雅,不屑得道:“我几岁的时候就开始泡药液,泡了十年也没见怎么样,她本就起步晚,如是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难成大器!”
这话不仅仅是说给亓静萱,也是说给好强的亓舒雅听,让她自己选择今后要走的路。
也正合了那句:欲戴王冠,必承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