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霍星语的死对头骑马不慎摔下马背,不仅肋骨断了三根,腿还粉碎性骨折,她看着电视上的滚动的新闻,露出微笑。

……

而这次,宁缃缃看着自己因为骨折高高吊起来的腿。

果然轮到自己了。

可是自己现在和霍星语还是陌生人吧?

为什么突然针对自己??

宁缃缃想不通了。

想着霍星语平日里狠厉的手段,冷酷的言语,无情的行为,宁缃缃心里不禁有点怕。

她防备的看着霍星语,那个古怪的笑,叫她怕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紧接着,她看到霍星语带着笑容,张开了双臂,停在了她面前。

宁缃缃看着霍星语展开的双臂,思考着这是什么意思。

上辈子霍星语也有过这个行为,每当她回家吃晚饭,她就会走到宁缃缃面前,展开双臂,让宁缃缃帮她脱下外套。

这似乎是霍家的传统行为,以往聚会的时候,在霍星语父母和兄嫂之间都能见到。

后来霍星语在公司里掌权扩张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忙,自然也不怎么回家了。

但是自己现在还没和霍星语结婚,而且还是个吊着腿的病号。

现在就使唤她脱衣服,不好吧。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霍星语的“笑容”,还是屈服地伸手解开了霍星语西装的扣子,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把霍星语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呃……”霍星语沉默地看着她;

“啊??”她疑惑地看着沉默的霍星语;

紧接着,宁缃缃看到她冷漠的脸上浮起诡异的红云,霍星语伸手一抱,就将她锢在了怀中,隔着白衬衫,都能感受到霍星语柔软而灼热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