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霍绮云支着脸看她咬下第一口,就开嗓问。
“好吃。”
“喜欢就好,我妹妹准备的,怕你一个人在这腿脚不利索,又没人照顾……”她笑眯眯地说:
“这个以赚钱为第一要义的霍总,特地放了我假,让我来照顾你的。”
宁缃缃咬了一口鲜嫩饱满的果肉,听着霍绮云和她交流以来三句里两句离不开的“霍星语”
她当然知道,能让霍绮云在放工期间还莫名其妙地呆在一个小剧组,时不时地给她带吃的,提供全套拍戏服务的,也只有霍星语了。
她们之间,除了拍戏,其余的话题也围绕着那个一大早就开车回去的霍四小姐。
从小霍星语被狗追得哭着跑,到小小年纪就能让杨沛社会性死亡的除夕壮举。
在她的言语里,一切都构建出了一个比宁缃缃认知里更为生动的霍星语。
哭、耍赖、撒娇,这些不可能都重叠在那个有点别扭,又有点傲慢的女人身上。
宁缃缃捏着那颗被冰镇的果,在遮阳伞外是烈日当空。
她心里却止不住想起那个滂沱的雨夜里,霍星语倒在地上时剧烈是喘息。
看着身旁百无聊赖望向远处片场的霍绮云。
要问吗?
可以问吗?
她犹豫地想着,认识霍星语的,和霍星语从小就熟稔的,自己还能说上话的,除了她也没有别人了。
如果不问,她又要从哪里知道呢?
池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