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从一个只会玩乐喝酒的小废物,变成今天能有东西吹嘘一番的影后,这一路上如果没有霍星语,她想或许她是走不下来的。
虽然听起来很失败,但她确实觉得,在霍星语的羽翼之下活着,对于她来说是一种享受。
她不用担心任何事,永远都有人会替自己抵挡所有未知的恐惧,解决她所有直率引发的麻烦。
这样一个霍星语,在她心里应该是一直都这么傲慢冷漠,大多数时候雷厉风行,懒得多说话,少数时候施展一下冷嘲热讽的关心。
而不应该是现在这样躺在病床上,虚弱得只剩半口气,还要时刻提防着谁来陷害。
这几天的一切让她忽然有一种从雏鸟被强硬地扯到风雨之中的感觉,叫她不得不产生一种反过去站在霍星语身前的冲动。
她伸手摸了摸霍星语明显多了针眼的手臂,眼中发着红,她心中鼓动着汹涌,叫她不再去想一切会不会又重新回到几年前她告发林娴时候的屈辱,
这一刻她就只想把霍星语从这种危险之中扯出来,想着,她决意道:“我去找爷爷,把她做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来!她要怎么报复都行,我才不会怕她,我,我一定叫她好看!”
霍星语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平静得骇人,她的眼神平静地望着霍绮云说道:
“你记不记得我要你在这个房子里装一个摄像头?”
“记得!记得!”她惊呼起来,沾满了泪水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她在这一场走投无路的困境之中,又找到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