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天里除了一些公司的事情,只问过一句:“宁缃缃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霍绮云清了清嗓子,才要得瑟一番,刚说出口:“首先,她是我的粉丝……”后面的半截还没有讲出来,就被她抬抬手打断了。
只见眼前的霍星语转过头不再听她的言语,声音平淡:“那审美这一块还不太过关。”
这样面对自己的愤怒,视而不见的霍星语,是正常的。
而异常的时候,就像现在,
一脸高深,盯着手机屏幕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时而阴沉冷漠、时而又有点愤怒、偶尔有点得意的症状,交替变幻地出现在霍星语的脸上,已经整整两天了。
而且这种情绪不局限于看手机的时候,还存在看文件、看报纸的休息间隙每当霍星语望着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这张漂亮的脸上也总是克制不住地浮现出这种表情。
眼前这位现在脑海里只有二十一年记忆的、年轻的少东家,
显然还并没有修炼出二十六岁时霍星语的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漠然。
看着这诡异的境况,霍绮云私下也偷偷地找医生问过,她猜想,开颅手术一般都是很有风险的,是不是一刀下去,伤到什么面部神经了?
不然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场手术下来就成这样了,在得到医生检查过后的明确否定的回答后,她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可是这么瞧着,又得□得慌。
霍绮云看着觉得有点惊悚,她缩了缩脖子,大白天的总感觉有点发毛,一直以来,她都坚定的认为,自己绝不是那种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