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自顾自的这一番话,霍星语沉默的看着这个眼前完全陌生的女人。
出于对股票平稳的角度考虑,她是绝对不会想让外人知道这一场车祸把她撞得失去记忆了的,
看着眼前的温然,她从头到脚的一身打扮价值不菲,那身缎面裙还恰到好处地把身材曲线勾勒得引人遐想,脸上的笑带着训练式的标准,这样的女人,和穿着短袖破洞牛仔裤在自己面前又哭又笑的宁缃缃全然不是一个类型,
对方言语上算得体,并没有什么冒犯的地方,甚至带了礼物登门探望,怎么也能说的算是一句得体。
这样的人和自己相亲倒是尚能相配。
可她心中就莫名地总觉得厌烦;
霍星语转过头翻阅着报纸,目光不再和她有任何交会,不咸不淡地开口:“这场交通事故是我被追尾,你的话应该教育那个司机。”
听着这番话,温然背后又开始冒汗了,这种接不上话的场面她在别人那还是从来没有的。
不是说人受伤了也会多愁善感,心变得软,容易接纳那些关心她爱护她的人吗?
怎么到了霍星语这儿,浑身都伤成这样了,这个性子还像块钢板一样??
她保持着可爱微笑的嘴角因为场面尴尬而难以维持,开始略微的抽动,看着桌上摆满的一叠叠文件和方案,温然瞄准方向再次出击:
“最近很忙吗?受了伤就要好好休息,不要劳累过度,还是身体要紧。”
“不忙,挺闲的。”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摞在旁边那一叠叠明显有翻动痕迹的报纸和杂志,这叫不忙吗??
不是说才刚醒过来没两天,看了这么多东西还叫不忙?
温然努力微笑,开始吹捧大法:“那太好了,刚好我这几天也很有空闲!最近家里给我安排了一份工作,每天上班下班的,好累呀,我就没有姐姐这样厉害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