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司机师傅疑惑地看着后视镜,原舒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喻恬的头。

后来的喻恬确实做到了,她会送甜品,会准备三餐,会在家里布置花草字画。

……

原舒在沙发上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但与此相比痛感更强烈的头。

原舒蜷缩着双手按在太阳穴位置,紧紧闭着眼睛,几乎受不住这难捱的疼痛。

宿舍里的喻恬正在画画,大一第二学期有个国际比赛,需要现在开始交作品了,上辈子喻恬就是在这个比赛里第一次拿到国际大奖。

上辈子她最终交上去的设计图是一对戒指,上面隐秘地刻着她和原舒的独有印记。

这天晚上喻恬拿出板子画画前想了很久,决定弃了戒指的设计,改画成项链。

她很相信自己的实力,换成什么都无所谓,反而是容易引起她回忆过去的东西,更有可能影响她的发挥。

今晚她的心很静,赵一野带着耳机在看辩论赛,另外两个舍友都在学自己专业的东西。

喻恬将脚搭在桌子底下的横杠处,身子向后靠在椅子上,头微微仰着,左手拿着板子,右手轻握画笔滑动。

秋意已经渐渐浓厚了,晚上似乎还下了一场雨,虽然不大,但天气明显不像前段时间那么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