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那通电话里自己不那么着急,心平气静安慰喻恬,多关心关心,是不是就能知道这些事情了?是不是喻恬现在也不会这么抗拒她了?

“你不知道吗?”喻恬反问道,“我后来在酒会上和负责人大闹了一场,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说话的神情有些嘲弄,若说原舒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那她肯定是不信的。

原舒抿了抿唇,脸色有些怔愣。

她对上辈子记忆深刻的事情就只有两种,一是对公司发展有影响的各种大事小事,二是些微和喻恬相关的事情,比如重生前喻恬打过一个电话给她。

后者是这些年来不断回想记录才慢慢有印象的,她有一个专门记录自己和喻恬过往的本子,如今已经写了过半。

酒会的事情也不能说全没印象,但在她潜意识里,这件事一不影响现在公司发展,二与喻恬无关,所以对于其中细节,她自然想得十分稀少,过了这么多年,更是没了什么记忆。

如今被喻恬这么一问,她只能依稀想起那次酒会好像确实不安稳,负责人甚至是有点怠慢众人的,她当时是带着全场最高级别的饰品去参加,但也没受到负责人多高的重视。

现在她知道了事情的另一面,知道那天在大厅吵起来的人其中就有喻恬。

原舒拼命回想自己那个时候在做什么,应该是在熟练运用自己的交际手段,和其他人打好关系顺便拉点合作,酒会于她而言意义就在这里,其他的她根本不关心。

“我,我不知道。”说完原舒羞愧地低下头,这话她都不确定喻恬能不能信。

“我和他们吵架了,起初他们不愿意认,后来……是赵一野帮了我,我才稍稍找回一点场子。”

“对不起,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话听着很像是在推脱责任,但凡在喻恬打电话时自己多安慰几句,喻恬那时候那么喜欢自己,肯定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