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迪感受着她周身的寒意,又问:“还吹风了?”
“感觉有点晕,就出去吹一小会清醒一下。”
裴迪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将醒酒茶换成姜汤,又端到喻恬手边:“喝点。”
喻恬被灌了满嘴的姜汤,但脑袋和身子舒服了很多,她后知后觉想起刚刚在花园里的事,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啊,刚刚利用了一下你。”
裴迪:“我?”
“嗯。”喻恬点点头,脑袋有点晕,没有细说。
裴迪便不以为意,随口道:“随便吧,你先把这东西喝完,然后睡一觉去。”
喝醉酒的喻恬还算好说话,她仰着头把一大碗姜汤喝完,然后站起身朝着记忆里房间的方向走,走到一半像是想起来什么,抬手把戒指摘下来放回盒子里。
“怎么了?”裴迪奇怪问。
“不习惯,”喻恬迷糊道,“好久没戴过戒指了,硌手。”
“你还戴过戒指啊?”裴迪纳闷道,而后又意识到更严重的事情,“哪里硌手啊?内侧不是光滑的吗?我没有做好?不可能啊我检查很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