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不愧是大师,她这种俗人哪怕听不懂也能当催眠曲听,安凡一路舒服睡到了松桥区的别墅。
松桥区,顾名思义,绿植以松树为主。
下车后,安凡闻着松树独有的清香,站在原地伸了个不太雅致但十分舒适的懒腰,轻车熟路进门,上楼,左拐进到第一间卧室。
她原意是想放下包,谁知刚进门就被紧紧抵在门上,灼热的吻紧接着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混乱中,安凡只来得及感受这个吻带着几分狠厉,几分急切,和几分说不出的情愫。
大概是情迷意乱,连智商都不在线,她问了句废话:“你在?”
衷情于耳鬓厮磨的那人顿了下,低着声音回:“不然,你以为是谁?”
安凡紧抿着唇,不再说话了。
战场一再辗转,最后还是那张银灰色的大床。
安凡被钉在床上,心底无端端充盈起一股满足感,她情不自禁、又像不受控制般,伸出指尖,触了触凌染的发顶。
凌染耳尖很红,声音却在警告:“别乱碰。”话落,她似乎也不需要安凡的允诺,利落将人翻了个身,覆上去。
她却乱碰。
安凡倒吸口气,慢慢地,不受控制地细哼了一声。
“别出声。”又是一声警告。
警告过后是挞伐。
安凡意识渐渐迷离,连那人在做些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越是舒爽,越要咬紧枕头的那一角,死死地,不发出一丁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