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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染没回答,利落抽过一旁的睡袍,睡袍长度及膝,露在外的小腿白皙笔直,她低头系紧腰带,揽出一把细腰。

安凡痴迷地望着,小手攥着被角,小脸迷得红扑扑,一副思春少女的模样。

她喜欢这样的凌染。

明明才从缠绵悱恻的床铺起身,又仿佛不久前纵欲的人不是她,冷声冷情,浑身上下一股子世界与她无关的劲儿。

安凡怀疑她要么是终极舔狗,要么是贱到了骨子里,不然怎么连凌染无视冷落她的样子,她也觉得喜欢。

往常凌染穿上睡袍就迳自去卧室自带的浴室洗漱了,今天却突地转过身来,安凡躲闪不及,惊慌失措,慌乱间只想着迅速拉被子盖过头顶,遮住花痴的自己。

她还有羞耻心,不想被凌染看见毫无自尊的自己。

凌染却仿佛没看见她的一系列举动,双手将长卷发从睡袍中拢出来,冷静出声:“那个动作,以后别再做了。”

安凡悄咪咪拉下一点被子,露出一双顾盼生辉的眼,她迟缓地答:“什么动作?”她有做什么犯了她禁忌的动作吗?

凌染不耐烦说:“下车的时候。”

安凡想起来了,是那个她在车上睡迷瞪了,睡得腰酸腿疼,下车时情不自禁伸出的懒腰。

凌染似乎不需要安凡的解释和回答,如严正的法官冷静宣判:“你那样最不像她。”

凌染走了,大概是去别墅其他的地方洗漱,反正这别墅大得很,能供她洗漱的地方也有很多。

若是平时凌染这么做,安凡肯定要敏感地想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做得不对,惹得她不开心,可现下的她已经没心思想这些了。

她陷入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