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凡置若罔闻,只看黎想。
凌染扯了扯唇,再不自讨没趣。
黎想等凌染离?才去关门,回来时冲安凡解释的第一句话是:“我没多说什么,她自己要误,不过我没解释。”说的是凌染误两人有一腿的?。
“没关系。”安凡只说。
对峙这段时间,安凡的头发早被室内的温度烘干,她随手把散乱的长发扎成马尾,却感觉头皮还是热的。
“有水吗?我想喝点。”安凡声音略哑。
“有……”黎想立马给安凡倒水,倒前询问了声:“冷的热的?”
“冷的——”话被黎想抢断,她说:“问了句废话,你生理期,还是喝热的好……”
黎想边倒水边说:“刚刚你出来我就想说,把头发吹干再说话多好。”
安凡接过黎想倒来的水,不以为意:“没那么娇贵。”
安凡偶尔也觉她那样爹不疼娘不爱的成长环境挺好的。
被呵护的温室小花朵可能满身病痛,她这样风吹雨打的野草也可能茁壮成长。从小到大没病没灾,她算是因祸福了吧。
“衣服我给你拿套我的吧?你介意吗?”黎想说:“昨晚的裙子虽然好看,但这时候穿不太合适,你觉呢?”
安凡这时候不想费心这些?,遂点头:“好。”
黎想倒热水的同时还给她倒了暖水袋,这时递过来说:“捂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