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两人在松桥区大多时候都在做/爱,凌染也更喜欢抱着光裸的她,其实没多少机会可以穿睡裙,但她那时满心都是凌染,还为凌染为她备了睡裙这件事而高兴,觉得凌染这是重视她,偶尔几次,即使凌染不高兴她也穿上了。
凌染披散着头发走到她面前,一瞬间她有种过去的凌染回来了的感觉,她心不由得一窒。
眼前的凌染却怯生生伸出手臂,递到安凡面前:“我用了你的沐浴露,和你一样的味道,你闻闻我香不香?”
安凡松了口气,突然感激此时的凌染用现实击碎她的困窘和难堪,她没照做,但有回答她:“我知道,桃子味的,很香。”
安凡不闻凌染也不生气,她兀自抬起手臂闻了闻,然后说:“嗯,好香,你的味道。”
凌染回身走到她的行李箱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安凡心虚,怕被她知道自己翻她行李箱的事。再一想,她刚才被行李箱里的她的东西冲击得不行,也没怎么翻动,应该看不出来。
这么想着,她问:“怎么了?”
“我找一下我的娃娃。”凌染低着头还在找。
听声音不像发现端倪,安凡放下心,恰好这时手机响起来,她拿起一看,是凌云打来的电话。
难不成她猜错,事情还有转机?
抱着这样的想法,安凡避开还在翻找娃娃的凌染,在窗边接通凌云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凌云咋呼的声音传过来:“啊啊啊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在军训——”
安凡没忘记那两通打去关机的电话,打断她的客套:“你真心道歉?”
凌云闭嘴,不再装模作样,开始阐述事实:“我们学校挑了座大山进行封闭式的军训,从今天晚上开始,一训训半个月,还弄来了信号屏蔽仪,我接打电话真的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