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还算正常,但唇色惨白,说不出是正常还是不正常的状态。
凌染紧闭着眼的状态,不知为何让安凡想起曾经某一次,凌染在她面前晕倒。
那次是她故意气的。
在凌染发表完一番“恶心三段论”之后,她以牙还牙,说她在和凌染拥抱接吻的同时,也和黎想上着床,直接把凌染气到晕厥。
安凡不知道这算不算案件重演,但她这次确实没有故意气人的主观意愿。
脑中回忆着上次从凌染私人医生那儿学来的方法,安凡推了推凌染,毫无反应。
她加重筹码,一边推一边喊凌染的名字,甚至还像上次那样捏凌染的手腕,依旧没有反应。
案件没有完全重演,凌染没像上次那样软弱无骨地倾来抱她。
安凡伸手探脉息,微弱,像一具缓缓流失生命力的身体。
安凡瞬间慌了!
她妥帖放平凌染,掀被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边疾步往外走边给医院打电话。
抵达医院已经是凌晨一点。
凌云中途安排的转院,半路中转,所以耽搁了时间。
凌染一进医院就被安排做各种检查,熟悉的单医生给了安凡安全感,她和凌云等在一侧,默默等着凌染的检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