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定,安凡着手收拾行李。
她这才发现凌染给她出了一个难题,来时的行李箱是凌染的,是凌染叫嚷着走时务必要带上她的证据,不拿上行李箱她就走不了。
现在确实走不了,她连收拾行李都寸步难行,东西没地方放。
但她如果拿上行李箱离开,又会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纠缠不清。
安凡不想这样。
她点开购物软件,同城买了个行李箱送到凌家,再由凌家的保安给她送到凌染小院,一切进展都很快,安凡一口气将她所有东西装进行李箱里,拖着箱子离开。
孤身一人离开总显得冷清,即使来时三个人也并没有多热闹,安凡默默调整心情,刻意避开一切与凌染有关的东西。
可越是想避开就越是避不开。
夜晚的高铁上,安凡接到陆昀打来的电话,一看来电号码,她下意识一咯登。
她和陆昀都属于无事绝不打电话的类型,平时也是你一条我一条消息这样交流近况,再不济打个微信电话也能联络感情,像这样正儿八经的拨号打电话次数,一个手掌数得过来。
安凡莫名想起她和凌染接触的这一个星期,很是心虚,深吸一口气,接下电话。
陆昀的声音听来很冷静:“我爸刚才打电话和我说,他昨晚看到你了。可他昨晚去的是凌家老太太的生日宴,在海城,你在燕城的小镇待得好好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陆昀刻意维持的冷静听来很滑稽,安凡抿起嘴角,说:“是我。”
“哦,那好那好……”凌云一副很理解的模样:“我爸还说,昨晚的生日宴,凌染宣布她有了未婚妻,就是你和我都认识的那个凌染。
巧的是,凌染整晚就陪在她身边,我爸说凌染身边的这个人很像你,你说这又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