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染点头:“但还是不安全。我买早餐的时候发现路上都没什么人,我们这几天尽量也别出门了,就在家里待着。”
“在家里能做什么?”安凡问。
“你以前出门能做什么,现在在家就能做什么。”凌染说。
于是安凡在家支起了画架,画她养的花。而凌染搬来一张小板凳,就坐在她旁边看她画花。
安凡画画经常被围观,倒是不觉得尴尬,她纯好奇凌染:“不无聊吗?”
凌染脸上是幸福的表情:“我可以这样呆一辈子。”
安凡笔一偏,在画纸上留下重重一道,她停笔,想辄补救,随口提了声:“你以前不会这么浪费时间。你手上经常拿着平板和手机,不是在发邮件就是在看文件,还有可能在签字,都在工作。”
凌染评价:“那样真没意思。”
“那你这样就有意思?”安凡说:“你都没有手机可以玩。”
作为一个现代人,安凡很佩服凌染能不用手机生活。
“手机能做什么?”凌染疑了声,脸上又浮起笑:“我只要和你待在一起就特别有意思。”
安凡自问不是铁石心肠,这种话再听下去怕是要心软,她理智不搭腔,专心补救刚才失误的那笔。
凌染安静地围观。
她突然问:“我以前是因为画画喜欢你的吗?”
安凡惊异于凌染的敏锐,凌染对她一见钟情那次她确实在画鲸,只是阴差阳错才闹成这样,安凡不正面回答,只是看她:“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