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染看到的每天聊天的人，大概是陆昀。

安凡无奈：“我们也每天聊天，面对面，实时，聊天。”

“你在和她聊的时候就没有和我聊，你只顾着和她聊……”凌染说：“以后你和她聊天，我也拿手机和你聊天。”

明明抬头就能说话，却硬要拿手机聊，这是什么骚操作，安凡一副受不了的眼神看她。

凌染自知言多有失，又补充：“当然，你不想和我聊可以不聊，但我会给你发消息的。”

“不管你回不回。”她说。

飘飘然的感觉仿佛又来了，像云朵将安凡呈在了半空，周遭的一切都柔软舒适，但却藏着高空坠落的隐忧，让人不得不提心吊胆。

安凡没吭声，车一直开到燕城最大的那家商场，两人下车后直奔手机专柜。

路上，安凡问凌染：“喜欢什么样的？”

凌染的要求很简单：“和你一样的。”

“呃……”安凡无语。

凌染忙说：“我刚刚回答的是手机。”

安凡也说：“我知道你说的是手机。”但她就是无语，不行吗？

安凡的手机是前年换的，一直没坏，也就一直没换，她对这方面要求不高，能用就行。手机是旧款机型，安凡还真不确定店里还有没有。

一进店，询问导购，存货不多但有，安凡看凌染，凌染点头：“我要买这个。”

一旁的导购在游说新款机型的优越功能及目前店铺内的活动，安凡有些被说动，再看凌染，凌染很坚定：“就要买和你一样的。”

当事人强烈要求，那还有什么办法，导购当即转身去拿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