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
凌染追上安凡,她说:“安凡,我们谈一下。”
安凡依旧不出声,像是在练习把她当空气。
凌染说:“我知道你很生我气,但你不能不听我解释,你仅凭自己的判断就判了我死刑,这不合适。”
“好啊,你解释。”安凡在床沿上坐下,一副“我看你怎么扯”的乖张模样。
凌染在床沿的另一角坐下,轻轻说:“先解释医院那晚的吻。”
“那时我刚醒,头很痛,脑子里穿插着和你的过去和现在,一直很混乱,但总会想起那人快步冲你而去的场景,我很慌,也急于确定你的安全,于是才……”
安凡说:“什么安全要接连确认三遍?”
“第一次在耳垂,第二次在嘴角,第三次……”安凡言尽于此,再问一声:“什么安全需要这么确认?”
凌染说:“我无力辩驳,但我当时真的脑子不清醒。”
安凡点点头:“好,就当你脑子不清醒……”
安凡换了坐姿,更为惬意也更为强势:“解释解释你伪装失忆的事。”
“你知道,距离医院那晚才过去四天,我这几天记忆总是反覆,其实我不确定我已经恢复了。”
凌染将话说得异常诚恳:“我怕提前告诉你,万一以后再失忆会空欢喜一场,我想等完全恢复。起码也让单医生做完检查,问问具体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