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静作为妻子兼助理代为解惑:“受人所托。”
安凡眨眨眼:“谁?”
“我也非常想告诉你,但那人不让说。”蔡静笑笑:“一定要这么刨根问底吗?还是说丁老师的才学已经满足不了你们小年轻了?”
安凡连忙摇头,谈正经问题:“可是我没怎么接触过油画,小时候学过一点,都忘得差不多了。”
丁显是油画方向的大家,安凡虽然非常想跟他学习,但她怕跟不上啊。
丁显显然不认为这有什么:“小事,你要是想学,我就教你。你要是想继续画你自己的,那也没什么问题,反正画画就那样,你想画什么都行。”
就这么边吃边聊了一晚上,安凡多了位师傅,也稍微明白收徒的意图。
简单来讲就是收徒,徒弟想做什么都行,想学师傅的本领也会尽力教,给予徒弟最大的自由。
安凡说不清这样好不好,但她如果想继续往深了发展,有这样一位名气响亮的师傅领路无疑是最好。
安凡隐隐明白这是那位不透露姓名的人在给她铺路。
送别师傅师母,安凡还有些发愣。
拜这么一位大家为师自然是值得高兴的,可高兴之余,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安凡暂时没想通这是什么。
伴着晚风走了一阵,安凡终于想起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她今晚睡哪?
虽说她家就在这儿,可安凡对那个家还是没多少归属感,中秋节算是和好吧,但安凡还是不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