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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凡因讶异而微张着唇,由此愈加方便凌染的掠取。

顾虑着安凡还晕着,凌染没敢吻太久,给人喘息的间隙转移阵地,轻轻落在嘴角,她很不好奇地疑惑一声:“怎么有花香?我好像尝错了,我再试试。”

被迫厮磨,心尖发痒。

安凡逐渐被勾起情绪,很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随即像想起什么,拖着疲软的身子背过身去,头深深抵着枕头。

这抗拒的姿态让凌染一愣,随即是铺天盖地的恐慌和心痛,亲眼目睹安凡在无意识状态下的本能动作,凌染瞬间连扇自己巴掌的想法都有。

她把轻吻落在安凡圆润的肩头,一下又一下,贴着人耳朵耐心诱哄:“声音很好听,别躲,别忍着,好不好?”

安凡依旧深埋枕头,拒不配合,宛若没听见。

凌染加强攻势,直到看见人绷直了背,露在外的耳朵通红一片,她再将轻吻落在后颈,说一声:“我给你舔舔好吗?”

安凡第二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是伸直手看她的手臂还在不在。

无他,浑身上下都像是被醋泡过一般酸软,连带着迟钝的大脑都不太能感觉到手臂的存在,得亲眼看见手还好好的,她才能放下这颗心。

避光的窗帘拉着,不太明亮的室内,安凡高举着呆呆看手,翻来覆去地看,将一颗心咽回肚子里。

“怎么了?”

突然的声音吓跌了手,安凡扭头看向发声人,眼睛随即睁大,写满一个问题:你怎么还在?

凌染此时会读心,缓缓说:“陪你赖床。”

安凡眨眨眼,再眨眨眼,了解事况后问一声:“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