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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进主页,“年年没有鱼”几字放大,凌染猛然会心一击。

她才明白过来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安凡被父母唤的小名是年年,而年年是多余这意思是她亲姐姐告诉她的,毋论是与不是,这事对安凡的创伤绝对不小。

凌染揣着这心尖微微麻的感觉,看到了安凡最近上传的一幅画。

画中人背靠着墙坐在地上,裸/露的双腿并膝摆放一侧,身上抱着条碎花茶歇,歪着头靠在洗衣机上,睡得很香,垂落的卷发遮住大半张脸,看不出是谁。

粗略的几笔线条,简单的上色,却给人勾勒出一种诗样的朦胧美。

凌染看上传时间,8月22日,她惊觉画上的人竟然是她自己,失忆时候的她。

凌染仍记得那天从洗衣机旁醒来的感觉,安凡那条裙子被她抱得皱巴巴,她心虚,又脸红,还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很变态。

没想到这一幕被安凡画下来,还传到了网上。

她是喜欢的吗?

凌染往下看评论,一溜的“太太”“老婆”等称呼把她看皱了眉。

她想这些人比丁仲还恶劣,她们和安凡有什么关系就敢直接喊老婆,她这真女朋友都还没喊呢。

最气的是安凡竟然回复了一条喊她老婆的评论:“啊啊啊老婆画得好好看!画上的是谁啊,是老婆的老婆吗?“星星眼”。”

年年没有鱼:是甲方。

凌染思考很久她怎么会是安凡的甲方,她怀疑这称呼和她们之间那份四十天的合约有关系,可就算签过协议,她也不应该是甲方才对。